乌托邦普通市民

不定期复活

【银魂|青葱】人偶和人一样,能别摔就别摔(肆)

•暂停看小总和土方穿裙子


土方十四郎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会被“头发”wei亵。


冲田总悟又开始惯性懒床,考虑到本来就是休息日土方没有叫醒他,他独自起身去冲田房间打算拿回那个传说中的“替身人偶”。

拉开门,总悟的房间像遭了贼。

壁橱被打开了,被褥掉落在榻榻米上,地面散落着漫画,零食,和奇形怪状的“拷问”刑具。

“……”土方十四郎捡起附带牵引绳的项圈和皮鞭,一脸黑线地把这些玩意儿丢进垃圾桶。


乱七八糟的房间里摆着一张更加乱七八糟的桌子,黏糊糊的蛋黄酱,洒落在桌子上的稻草碎屑,被拽到变形的土方十四郎的扭曲照片……正中摆放着模样朴素的木盒。

他拿起那个木盒,刚一打开就被里面喷涌而出的头发淹没。


[什、什么玩意儿!?]

被扑面而来的头发包裹住,土方条件反射地试图挣脱,那些头发立刻缠绕地更紧了,将他完全包裹在其中。他被困住,有发丝钻进了他的制服里,那些柔顺带着凉意的发丝,贴着他的皮肤表面滑过,蛇一样地蜿蜒而行。

土方毛骨悚然,他费力地从束缚中抽出手,一把攥住顺着衣领钻进衣服里的头发扯出来。

被大力扯掉后,那些头发稍稍放松了些,似乎不明白明明是对宿主表达亲昵,土方却表现的极为抗拒。

于是它们改变了策略,以更加柔和的姿态重新缠绕上土方,用更多,更加密集的发丝攀附上他的四肢,他的关节,然后慢慢收紧,将土方完全困在头发的囚笼之中。

它们拉扯着土方的手脚,迫使土方伸展开,然后分散出缕缕发丝,再次钻进衣物里,撕扯着那些碍事的布料,想要与宿主有更加亲密的接触。

土方的脸开始涨红,耳尖也烧了起来。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些头发在触碰他的身体,渐渐往不太妙的地方延伸去。

他死命地挣扎,艰难地试图保住自己的贞操。在挣扎中他摸到了一个金属外壳的东西,尺寸不大,四四方方,从手感上来说像是之前冲田总悟整他用的那个打火机。

于是他果断弹开盖子,搓燃了火机。


巨大的,效果惊人的火焰在瞬间爆发了出来,将土方边的发丝吞噬殆尽,汹涌的发丝在火焰的威慑下不得不退避开来,土方趁机脱困。

真选组的制服被拉扯的乱糟糟,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是头发丝勒出的红痕,鬼之副长活像是被人糟蹋了,面红耳赤地举着打火机气势汹汹地讨伐怪物。


黑色的发丝如潮水般退回木盒,土方举着打火机把盒盖完全推开,里面只有一个人偶抱着空掉了的蛋黄酱瓶瑟瑟发抖。

“……什么玩意儿。”

那是一个颇为精致的人偶,墨笔描画的五官,精细制作的发线,穿着藏青色的浴衣,乌黑的长发绑做高马尾束在脑后,发尾是烧焦的痕迹。

乍看之下有几分曾经土方的模样。


他有心直接把这人偶烧掉,但又担心会对冲田总悟造成什么不良影响,于是他果断扣回盒盖,把木盒封起来后抄起盒子返回自己房间。


[总悟大概还没醒。]

手中遭到镇压的木盒已经完全安静下来,土方准备拐到食堂去把昨天买的蛋糕一起带给冲田。

“副长早上好。”

在食堂偶遇了真选组队员,土方点头示意,他一手夹着木盒,一边去打开冰箱取蛋糕。

他带着蛋糕离开,没注意到身后队员们的窃窃私语。


“副长今天样子很奇怪啊?制服没穿整齐啊,头发也乱糟糟的?”

“大概是被冲田队长S了吧。”

“副长拿着什么东西啊?看着像个盒子?真让人好奇啊。”

“大概是冲田队长的S道具吧。”

“副长手上的那个痕迹……卧槽是勒出来的吧?捆绑?被捆绑了麽?”

“果然是被冲田队长S了吧!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带着蛋糕和木盒返回房间,还未靠近土方就闻到了一股微妙的焦糊味。

就像是头发烧焦的味道。


“总悟!”

冲向和室的土方,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门板。

“不许开!”

从房间里传来的呵斥声定住了他,他从未听过冲田总悟这样的声音,低沉,嘶哑,怒不可遏。

仿佛房间里囚禁着一头凶兽。


然后土方用力推开了门,并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惊。他手中的木盒和蛋糕一起跌落在地,一个小小的人形从摔开的木盒中蹿了出去,土方看也不看,只是盯着房间里的冲田。

冲田总悟头发变得很长很长,像那个人偶。栗色的长发,缠绕着,蛛网一样盘桓占据了整个房间,如同络新妇的巢穴。

他就这样坐在“巢”的中心,手中攥着一把留有焦痕的头发。


“…你用了原田的生发剂?”土方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跪下来抱住总悟,他用下巴抵住总悟的头顶,轻轻地蹭了蹭那柔软的发丝。他想小鬼醒来时大概受了不小的惊吓,所以才会有刚刚那样的声音。

“真失礼啊土方先生,原田桑的脑袋就算用了生发剂也寸草不生,没用的没用的。”

“失礼的是你才对吧。”


在土方的安抚下,冲田总悟逐渐放松下来,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掉在榻榻米上的木盒,盒子里已经空空如也。

“我做了个梦,梦见土方先生来找我,然后被我杀死了。用头发,杀的干脆又利落。”

“……别擅自杀掉我啊。”


土方叹了口气帮冲田把散落在身前身后的头发拢在一起。看到冲田手里那把烧焦的头发他就明白了:自己受伤冲田也会受伤,人偶受伤冲田也会受伤。

简直是死局。


“那个人偶跑掉了,接下来怎么办?

“它还在屯所里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……”冲田总悟暼了土方一眼。“它不会离你太远。”


他站起来去拿自己的刀,反手用刀切断身后逶迤满地的头发,刀身一振,寒光映射出逐渐上涨的杀意。

梦里土方向他走过来,他高兴极了,十分地喜悦,忘我地想要去拥抱土方。只是伸出手臂还不够,想要把他缠起来,锁在茧中,和自己待在一处才好。

人偶的感情流入脑海中,冲田总悟感到一阵恶心,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和那种不是人的玩意儿共通情感,和那东西共情令他作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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